北京治白癜风最好的医院 http://m.39.net/pf/bdfyy/周末出去办事,特意绿色出行,坐公交车。事情办完准备原路返家。抬头看见公交车进站了,于是一边掏钱一边往前赶,匆忙中脚一崴就从路沿扑向地面:结结实实的水泥地,情急之下膝盖和手掌着地,零钱也撒了一地。急忙爬起来捡了钱就上了车。在车上坐下来查看伤势,右脚脖子疼,但不算严重,左膝盖蹭掉一层皮,还有几条割伤正流血,右手无名指蹭掉了皮也在流血。车里人不多,旁边的人问需不需要创可贴,看创伤面一个创可贴盖不住,谢绝了别人的好意。嘶嘶地吸冷气忍着疼。到了家赶紧清洗伤口,洗掉尘土和沙砾,用碘酒擦拭,伤口渗血水,撒了厚厚一层云南白药盖住了,看着也不可怕了,很快结了一层药粉凝成的厚痂。等收拾好了,身上的疼痛就开始了,到了夜晚要命的疼痛加重。说要命,它不是没命地疼,而是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抽着疼,刚迷糊睡着,一抽就醒了,如此这般,再无睡意。躺下,起来,腿曲着,放直,都不行,越来越疼。吃了一片止疼药,还是不管用,只好到客厅躺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转移注意力,折腾许久,逐渐有了睡意,睡着了。第二天起来,就感觉伤口又痒又疼的,用棉签轻轻挤压厚痂,果然有些脓液,用碘酒擦拭,结的厚痂脱落露出粉肉,忍着痛消毒伤口,伤口不再渗液。这时再仔细观察伤口周围,昨晚疼痛的部位已乌紫肿胀,碰不得,抹了些消肿的药,又耐心地躺了一个白天,伤口再次结痂。第三天起来,伤口再次有渗液,结的痂也脱落又露出粉肉,擦碘酒,肿胀的部位也用了药。挣扎着去上班,直着腿走路,不敢轻举妄动。到了晚上,想起芦荟能消炎消肿,在阳台剪了一片芦荟叶清洗干净,去掉表皮,用中间的肉汁敷在伤口处,伤口收敛了些,干爽结痂。第四天起来,擦碘酒消毒,上班,起初无事,到下午结的痂又与肉剥离了,整体脱落,粉肉再次血淋淋的。看来还需要几天才能全好,这是从没有过的漫长愈合过程,忍住要暴怒崩溃的情绪,默念:“自找的,怨不得谁……”静下心来检讨受伤这事,是因为不愿意上了车再掏钱,怕后面的乘客着急、司机不耐烦。等一下又咋了?能怎么样呢?不能怎么样,就是习惯了。这习惯怎么来的?讲一个逻辑自洽的其来有自,说来话长……有点像事后诸葛亮。算了,回忆点往事还是能忘了痛的。小时候家里孩子多,大人除了管饱肚子其他事顾不上。到懂事的年龄就学会照顾自己,而且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,明白麻烦的孩子没人愿意带着玩。一条街上也有二十来个孩子,分不同年龄段分开游戏,大孩子们分性别类聚,小孩子们就不讲究了。住家所处的街道是镇上最南段,街道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荒野,最远处已是山的轮廓,镇上的羊啊、马啊都是在山的那一边放牧的。这片荒野是孩子们撒野的理想场所,在天大地大的背景里,如果摔倒受伤流血还哭泣,与画面不合。家里常备紫药水、红药水,小孩们身上哪里划伤、磕伤,自己擦点就过了。有时候在街上受了伤,玩性正浓,舍不得回去收拾伤口,从路边墙根取一点粘土洒在伤口止血,也是常有的事。到冬天最刺激的就是溜冰滑雪,少年们都自己做了溜冰鞋(就是用比鞋长一点的木板抛光,前后打四个洞用粗铁丝打绳结固定在脚上),去冰面上玩。我们小一些的孩子只能央求哥哥带着滑雪橇,偶尔哥哥兴致高带我们到一个长大斜坡处滑雪,一个雪橇上坐两个小孩,“抓紧坐稳了啊,推了啊”,雪橇从高处滑下,心砰砰直跳,还没来得及闭眼就从雪橇上跌出去,沿斜坡一路滚到底,好在雪厚衣服穿得也多不致受伤,手脚并用爬起来,还想接着玩。大约是三四岁的时候,好奇心浓重,妈妈要去边防门市部(边防部队驻扎的地方)买东西,非要跟着去。妈妈说跟着去可以,要自己走不能抱。都好说,只要能跟着去。妈妈时间紧,走的快,我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。好远的路,那时走一个小时去另一个地方实在不算是个事儿,一声不吭加紧脚步只管小跑,跑着去跑着回,收获就是隔着门市部的柜台把里面的商品看了个遍。二十多年后,毕业分配到铁路编组站,上下班基本靠早晚各一趟的通勤车,过了点就进不去也出不来。有些人买了摩托车应急用,有一次我有急事要出去,就找了其中一个搭车。路是铁路施工期间铺的简易路面,坑坑洼洼的,开摩托车颠的七荤八素的。对方是个中年男子,我一个年轻女子不好意思坐的近,侧坐在后座上,两只手各抓一侧牢牢稳定住身体。路很远,路边风景还不错,是沿着东江修的路,江里水流湍急,岸边都是葱郁竹林,青青翠翠的耐看,不时还能见到路边农家有人搬了竹椅在林下悠闲喝茶下棋,一路欣赏着就到了目的地。下了车手脚都麻了,屁股已经没有知觉了。谢人家,那个大哥忍了一下还是开口:“你很奇怪,一路就没听到你叫一声。”“啊,叫啥?”“平常单位里很多婆娘坐我的车,被颠的一路大呼小叫的,没有一个不叫的。你一声不吭,我还故意找坑洼的地方开看你的反应,结果你还是没有反应。你们知识分子还是不一样啊。”天哪,还有这种事!根本没注意到。我不叫的逻辑也很简单:坐车的时候就知道路况了,颠簸是必然的,叫与不叫改变不了什么。再说人家好意带你坐车,你一路大呼小叫肯定不成体统,好像大声抗诉一般。这跟知识多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。许多事情习惯成自然,自己已意识不到。偶尔细剖这习惯的由来,那历程里都是你的人生故事,细细品来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包括膝盖上的疤痕还要留很久,许久之后它也会自顾自地讲自己的故事,你也会发笑:咦,还有过这种事儿?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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